習近平vs中國（4） 包頭的郊外有一個「稀土湖」。湖邊 完全沒有草木，彷彿是科幻電影中的 火星荒涼景象。湖水發出惡臭。包頭 的稀土工廠半世紀來將廢水排放到 湖裡。 離「稀土湖」2公里處有一個人口2 千人的達拉亥村。數年前開始，達拉 亥村發生一個怪現象，村民開始掉牙 齒。村民們認為原因是「稀土湖」的 地下水汙染。 村民們白天就開始打麻將，因為無法 下田耕作。使用地下水灌溉，農作物 會枯死。 牙齒出現異狀不只限於人類，羊吃 了這裡的草，牙齒變黑，無法吃飼 料而死亡。 村民們不只牙齒出現異狀，許多人腰 痛與腳痛，還有腦梗塞、癌症、骨質 疏鬆症。 2004年，專家調查廢水含的放射性物 質，發現湖周遭的放射性含量比包頭 市還要高。 2013年，通過上海市內的黃埔江，發 現1萬多頭的死豬。人們認為死豬是 從黃埔江上游的養豬地區漂流到此。 我前往黃埔江上游的養豬地區湖北 省的宜昌市，發現道路邊有豎立招 牌，上面寫著「丟棄病死豬，罰款3 千元人民幣！」宜昌市有2千戶養豬 農家。 我又前往襄陽市的農貿市場，聽說半 年前警方在這裡查獲私賣死豬的集 團。他們從養豬農家買進死豬，解體 後廉價售出。警察逮捕7人，沒收超 過6噸死豬肉。被逮捕的女性說：「以 每500公克1元人民幣的價錢買進， 再以2元人民幣的價錢賣出。」利潤 是一倍！即使如此，賣價仍然只有市 價的7分之1。 中國政府開始注意食品安全而嚴格 取締非法行為。病死豬的買賣也是對 象。病死豬之所以經常被丟棄河中， 是因為政府嚴格取締病死豬的買賣 之故。雖然病死豬汙染了河流，總比 病死豬進入消費者口中好多了。 日本的AV女優蒼井空在中國很有人 氣。２０１２年日本政府要將釣魚台 列島收為國有時，中國興起反日運 動。示威遊行隊伍拿著標語「小日本 滾出去！」其中有年輕人拿的標語很 奇特，上面寫著：「釣魚台列島是中 國的！蒼井空是世界的！」 這讓人感覺中國年輕人的幽默感。 為何蒼井空在中國很有人氣呢？可 能是２０１０年在青海發生大地震 時，蒼井空很快就呼籲捐款。蒼井空 的維博粉絲超過１５００萬人。 方淵文是蒼井空的狂熱粉絲。他說： 「全世界都知道中國的教育有嚴重 問題。兒童從小就被灌輸日本侵略中 國。雖然我們不應該忘記那事，但是 如果我們一直拘泥那事，電視上總是 播映抗日電視劇，民眾就會陷入無知 與偏見。一個國家如果要偉大，不能 只是追究過去。」 地下鐵職員辛馭傑說：「日本的首相 參拜靖國神社，我不以為意，但是上 面的領導卻很在乎。日本侵略中國， 中國也有責任。中國之所以被侵略， 是因為落後之故。落後的原因在於當 時鎖國。」 辛馭傑的想法比中國政府還要柔 軟、理性。 （待續） 2022年好日 贖罪者理州上